他闭着嘴不吱声,顾雁山眼神倒是带着满足和愉悦,他拉开车门,让郁燃下车,询问他:“你现在回去可能会不安全,我再另外给你安排个地方住?”
郁燃不回应,就仿佛只要他不吭声,输的就不是他一样。
“我会做到的,sweetie,相信我好吗?”顾雁山握住他的手,吻了下他的指尖。
“先生小心!”
“顾雁山,你去死吧!”
慌乱也就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,叫着顾雁山去死的人挥着一把匕首,目标却是旁边的郁燃。
匕首高高举起,狠狠捅下。
郁燃没有感到丝毫的痛楚,身上甚至连血都没有,他被顾雁山按在怀里,在鼻腔馥郁的沉香味里,听到了锋利刀刃刺进rou里那清脆又熟悉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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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燃又回到了熟悉的顾宅,这里和他离开前没有任何变化。
他睁开眼睛,顾雁山靠坐在床头,病服衣领下,能看见缠绕在肩背处的绷带。
他手上削着苹果,果皮长长一条没有断。
见郁燃醒了,切下小块果rou,用没受伤的那边手递给他。
郁燃接过,咬了一口,对顾雁山道:“我明天要走了。”
“回非洲?”
郁燃点头:“我只跟老师请了一个礼拜的假。”
顾雁山将苹果一块块切好,连着盘子一起放在旁边的小车上,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,没有看郁燃,却道:“你知道我上一次害怕是什么时候吗?”
郁燃看他,顾雁山轻轻笑了笑:“十五岁那年母亲为了保护我,死在我怀里,那一刻我比任何时候都害怕。”
郁燃没有说话。
“那天看见那把匕首挥向你时,我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恐惧。”顾雁山转头看向他,“这些天我一边庆幸这个伤能让你留在我身边,又不免有些后怕。”
顾雁山的身边总是伴随着危险,上一次在俄罗斯他笃定自己能够保护郁燃,而这一次却让他意识到,他的存在对于郁燃来说本来就是一种危险。
“我意识到相比于你离开我,因为我而让你和死神擦肩,才让我更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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