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宋若思答应了。
同仁十六年,七月流火。谢婉良、谢双、花璎以及琼玖五人会集于未央宫,密谋一件大事。
“直接禅让?不好,若被有心之人搬弄是非,祸乱朝政,我们十几年心血岂不是白费?而且走得也不放心。”
阿玖思忖道:“那就寿终正寝,举办国丧。”
“又要假死?”谢婉良犹记得那年二人从皇宫被救出来,差不多脱了一层皮。谢双也道:“可是国君驾崩,丧仪可比公主的复杂多了,时时刻刻都有人看着,要想不落人口舌,难不成让陛下在棺材里躺七日?”
花璎提议:“有没有什么丹药可以制造出人死的假象?”几人之中略通丹术的只有谢婉良一人。她想了一会儿,说:“张老留下的丹书里确实有一个‘半死丹’,活人吃了就会半死不活,如同一具死尸,但只要及时喂解药就无大碍。不过书上说要炼制半死丹必须用到一种药草,叫七绝草,这个药草我闻所未闻。”
“七绝草?”阿玖觉得很耳熟,回忆半晌,喜道:“我知道七绝草生长在何处——在南水县雪岭的千雪窟中,据说这种草就长在千雪窟的寒潭之下。”
“我即刻派人去取。”
七日后,谢婉良顺利制出了半死丹。同时阿玖也打理好了宫中一切事务。
离宫前夕,宋琼如往常一般在紫微宫教导宋若思:“科举制度十年内不可更换,选贤任能,男女兼备,不可偏忽。”末了她看着出落得越发聪灵的宋若思,忽然觉得没什么可教的了,便说:“俨儿,你再将《帝策》读一遍给我听。”
“是。”宋若思一边读着,一边在心里奇怪,她觉得今日的皇姑母言语中全是嘱托,大有分离前的意味。读完书,若思本想问问,薛相忽地走了进来,把披风盖到皇姑母身上,又对她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“你皇姑母她累了,让她睡会儿罢。”
薛相将宋若思带出内殿。若思看着不见月光的夜空,问道:“薛姑姑,我明天还来吗?”薛夷神色微动,随即牵出一个淡淡的笑:“自然。”
然而第二日,唤醒宋若思的是丧龙钟的哀响。
宋若思神思恍惚地站在未央宫前,薛夷念完悼文,宣读遗旨,她回神之际只听到“令储君宋俨择日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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